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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可能是禽流感重要传播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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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可能是重要的传播链条” 

1月10日,安徽人禽流感患者周毛娅、许丽枝病故已近两个月。 

这天晚上,新华网发布消息称,安徽人禽流感病例疫源调查取得进展。“在农业部赴安徽专家组送检的野鸟病料中,从脑组织中检测出H5N1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 



48天休宁追凶 

在此之前,农业部已进行了48天的调查。 

2005年11月22日下午,许丽枝病故。次日晚,卫生部通报了这起人禽流感死亡病例,当天农业部专家郭福生就已来到休宁,对疫源展开调查。 

据郭1月11日下午透露,“那天在离患者家几公里远的一个水塘,采了鸡、鸭、水、野鸟等100多份样本。 

结果,只有那个野鸟样本分离出来病毒。这个样本后来被送至农业部兽医局。1月9日,哈尔滨国家禽流感参考实验室确认分离出高同源性H5N1病毒。 

经基因序列分析,该病毒与从安徽省枞阳县人感染禽流感病例中分离到的病毒同源性高达99.6%。 

那只被取样的野鸟,是学名唤作红脚秧鸡的一种留鸟——终年生活在一个地区,不到远地去的鸟。 

红腿、红翼、红尾,腹部及尾下黑白横斑——体长不过二十多厘米的红脚秧鸡极有可能成为致命的H5N1的帮凶。 

据中科院动物所的卢汰春介绍,禽类分水禽、湿禽、猛禽三种,红脚秧鸡(Red-legged  Banded  Crake)属鹤形目、秧鸡科,是一种湿禽,栖于近林区的开阔沼泽地及浅水区。主要活动于我国南方的水田,稻田中。 

红脚秧鸡比较常见,但是数量不多,一般单独活动,很少集群。中国林业科学数据中心的资料显示,这种鸟“性羞怯,鲜为人知”。 

需要注意的是,科学的发现似乎有些诡异——死鸟是在休宁死者许丽枝家附近的水塘发现的,但与死鸟身上的病毒同源性最高的病毒,却来自于枞阳死者周毛娅的样本。 

“现在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我所掌握的所有样本,这个休宁野鸟和死者(即周毛娅)病毒同源性是最高的”,陈化兰,哈尔滨国家禽流感参考实验室主任言之凿凿。 

同样必须注意的是,红脚秧鸡不是候鸟,全国鸟类环志中心副研究员陆军介绍,“红脚秧鸡是一种留鸟,活动半径不大。” 

这也意味着枞阳周毛娅的病源并非休宁野鸟,那真凶又在哪里?而休宁许丽枝的病毒又源自何方呢? 



被忽视的“鸟—鸟—人”传染链 

休宁野鸟与枞阳死者病毒同源性高达99.6%,“这表明死者(周毛娅)与鸟之间有非常密切的联系”。 

陈化兰介绍,在实验室做的实验中,病毒传播一次,传播两次之后,基因的同源性仍然可能达到99.7%,99.6%,但是传播的次数再多,基因的同源性就会下降。 

她还分析说,说明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感染这个鸟的,和感染这个死者的是同样的感染源;一种是这个鸟污染了水,然后人接触了这个被污染的水”。 

“我理解野鸟飞行可能一天就是几百公里。打个比方,休宁这里的是留鸟,但是可能有飞鸟接触了休宁的留鸟后,又飞到枞阳,接触了枞阳的留鸟(高脚秧鸡)。但是,一个(休宁)我们采到样了,一个(枞阳)没有采到样。” 

很可能的情况是,休宁野鸟与枞阳死者之间,存在一个隐秘的“鸟—鸟”传染链条,将枞阳死者与休宁野鸟这两个看似无关的生命联系在一起。 

据安徽省林业厅野生动物保护处人士介绍,世界上候鸟迁徙8条线路,其中3条通道与我国候鸟迁徙有密切关系,“经过安徽省的是东亚-澳大利亚通道(还有一说是中亚——印度)。这条通道覆盖了我省东起天长市的女山湖、西到宿松县的菜子湖的广大区域。” 

更令人震惊的是,陈化兰还透露,她所掌握的所有样本,休宁野鸟和枞阳死者的病毒同源性是最高的,“但是所有病例的同源性都是很近的,比如,安徽的第一例分离出来的人病毒,和湖南贺茵家里的家禽分离的病毒同源性也是很近的”。 

“分析越多就越会发现,这些病例的同源性都是很高的。” 

因此陈化兰告诉记者,“我觉得现在不能简单地说和病死禽接触过,就致病,因为很多病都可能导致家禽病死,不一定是禽流感。不能简单地说和病死禽接触过,就找到了感染源。” 

这也意味着迁徙的鸟与定居的人之间,传染链的规模可能被严重忽视了。 



注意“鸟—水—人”传染链 

此前2005年11月份记者在枞阳采访时得知,在周确认感染禽流感的次日,当地就宰杀了周所在的村子里面的1000多只鸡鸭。其他周围三公里的家禽也全部进行了免疫。 

其他发现禽流感病情地方的情况也大多类似,一旦发现疫情立刻宰杀周围所有的家禽。因此,在野鸟—家禽—人的传播链条中,由家禽传播的这一链条已经被高度关注,而且很容易切断。而人与人之间传播的病例到目前尚未发现。所以,在枞阳当地采访的时候,当地的县委副书记章效生就表示,野鸟很可能是导致人感染禽流感的重要传染源。 

但是,野鸟是如何将病毒传染给人的呢?专家分析,当地农民在耕作过程中可能接触这类鸟或其粪便,如污染物不慎进入呼吸道或消化道,极有可能引起发病。 

但是,除了不懂事的小孩,以及捕鸟者外,大多数人直接接触野鸟的可能性非常小。 

周毛娅的主治医生吴同生也向记者证实,在周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他曾经问过周有无野鸟接触史,但当时周明确表示没有。 

在陈化兰接受记者采访时,一直在强调,“水,很可能是一个重要的传播链条,但这一点到目前为止被大部分研究者和防治者忽略了。” 

“一些携带病毒的野鸟,不光会传染给其他鸟,也会污染水源——如果人接触这些被污染的水源,就有可能被传染。”陈化兰说。 

她的判断缘于我国南方特有的地理特点和生活习惯。 

安徽是典型的南方水乡,水网密集,村子的前后都有大大小小的水塘。这些水塘的作用并没有严格的区分,一个常见的情况是:野鸟、鸡鸭、猪都在这个水塘里面饮水、洗澡,而当地村民就在这个水塘里洗衣服,洗菜。“如果这些野鸟是带病毒的,村民洗完萝卜就直接吃的话,很可能就把病毒吃进去了。”陈化兰说。 

但到目前为止,水源可能被污染这点,没有引起有关部门足够的重视,在当地采取的防护措施中,也没有专门针对水源的消毒措施。 



漏网之鸟 

被忽视的“鸟—鸟”传播链,加上密布的水网,意味着H5N1病毒的生存空间比人类想象的要大。 

然而对传播禽流感的主角——候鸟——的监管,并没有如地面防控那么简单。 

自去年禽流感疫情爆发后,全国的动物疫病监测防控规模迅速扩大升级。但国家林业局的布防网络虽已铺开,基层监测站点却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安徽省境内有四个国家级野生动物疫源疫病监测点,14个省级监测站,散布于东亚-澳大利亚候鸟迁徙通道覆盖区内。据记者在部分监测点了解,人员短缺和资金匮乏是普遍面临的问题。 

国家级的安庆沿江湿地自然保护区位于皖西南,沿江湿地自然保护区面积达12.06万公顷,但保护区一共只有15个正式工作人员。 

据该保护区的张宏介绍,工作人员属于事业单位编制,人员工资和监测经费来自三方:国家林业局的拨款、省财政的拨款还有安庆市财政负担的人员工资。“监测站点的人手远远不够,有些站点地处偏远,我们就聘请一些当地人协助工作,这方面都需要开支。现有的这点钱是不够花的。” 

曾出现人禽流感病例的枞阳县主要属于菜子湖水域,是安庆保护区重点监测的一个湖,“我们设了7个监测点,因为人手不够,携毒病鸟的栖息水域未必都在监测范围内。” 

与张宏深有同感的是皖南国家野生动物救护中心主任徐春茂,徐告诉记者,“国家林业局的专项经费到现在还没有全部到位。” 

这个救护中心的经费主要靠自己创收,因为野生动物救护中心有些旅游景点,所以借此赚点钱,用于候鸟监测,除此之外并没有更多的上级经费拨下来。偌大的皖南动物救护中心,专职监测人员只有4个,徐春茂只好抽调其他部门的3个人来兼职。 

“具体怎么监测,监测哪些内容都没有一个统一标准。”徐从去年接到林业部门通知后,就派7个监测人员经常去湖区看看,目前还没有发现异常死亡的鸟类。 

“丹顶鹤、白鹤比较常见,红脚秧鸡我们也在保护区看到过,真没想到会和死去的禽流感患者有关。”
发布人:autumn 发布时间:2006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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